人生馬拉松 - 中國敏感症 [ 屈穎妍]
香港頭條日報 2015年1月15日
http://news.stheadline.com/dailynews/headline_news_detail_columnist.asp?id=316164§ion_name=wtt&kw=398
網上流傳一份中學的中文科工作紙,上面有十道填充題,分別是十個詞語:頭殼、手板、冷衫、的士、巴士、取錄、質素、嘜頭、雪糕和冷氣,老師要求學生將之改寫成標準漢語。
十個廣東話詞彙不知你懂得轉換幾多個?但在我唸書的港英年代,其實已經有這類白話與方言間的轉換功課,不知何故,今日網民竟煞有介事地大張旗鼓責難,認為以上這些字已在香港通用,質疑學校逼學生使用「大陸用語」,是另類洗腦教育。
原來香港人的恐懼中國敏感症已經病入膏肓,幾個中文字,說穿了不過是叫你把口語變做書面語,網民都可以拿來興波作浪,演繹成洗腦故事。
如果有日要學生學習一九四九年後的中國歷史,看中國共產黨如何建國如何興邦,如何經歷運動起跌,那還得了?怕且書都要燒掉。
香港近年有一班中國敏感症病患者,一聽到或看到跟中國有關事宜,就腎上腺素急升,呼吸困難,要除之而後快。兩年前搞了個國教地圖,如同刻劃地雷陣,告誡家長哪些學校教國民教育。然後又製作普教中地圖,在小島上標誌了哪些學校是用普通話教中文。
一種幾乎是英語以外,全球最多人講的語言,我們明明自認國際化,卻甘願自絕門外。
屈指算算,這地球上講普通話的人,肯定多過十三億,因為中國之外,還有台灣、新加坡、馬來西亞等國家或地區都是講普通話,對比講廣東話的地域,真是大小巫之別。
今日講廣東話的地方,只剩香港和澳門了,勉強可以算進去的,就是廣東省,如果我們再不快馬加鞭學好普通話,沉淪在井底自我感覺良好的香港人,面對世界,遲早會變得啞口無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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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革開放初期, 內地有一句流行語 " 東南西北中, 發財到廣東 ", 北方人都湧到廣東 " 發財來了, 操普通話的年青人學習廣州話成了風氣, 珠三角的大小城市都聽到北方人操著跛腳的廣州話, 可時至今日, 珠三角的大小城市流行的卻是普通話, 商舖店員如不懂普通話便做不成生意, 街上到處都充斥著操普通話的人,
香港近年亦差不多, 自從有了自由行之後, 旺市旺區不乏操普通話的內地同胞, 商舖店員如不懂兩三句普通話亦做不成生意, 中港融合是大勢所趨, 難以抗拒, 就如港式茶餐廳已攻陷內地大中小城市一樣, 又不見內地同胞抗拒, 驚呼 " 港式飲食文化入侵 " ,
其實普通話確實是可以與語文對照, 以文字寫出來, 廣州話則不然, 雖說是有不少廣州話有字可循, 但都是流於失傳的範疇, 就算大學生亦未必了了能寫的出來, , 如果因此而抗拒所謂「大陸用語」, 是 " 洗腦教育 ", 筆者質疑提出這等問題的人, 又能寫出幾多個流行廣州話的語彙文字版?
這等為反對而反對的人, 目的衹是針對中共, 抗拒與內地融合, 已屬病態, 不能理性的看待事物, 自己生存在封閉的空間, 難以與社會融合, 難怪在佔領行動中竟有人可以不去上課, 不去工作, 窩在帳幕內的天地渡過七十多天, 還移師到立法會外圍繼續 " 找尋 " 他們的 " 感覺 ".
後記 : 上文作者屈穎妍的撰文, 公然向網民 " 挑機 ", 可真膽大生毛, 須知網上世界已淪為激進政治黨團人士的天地, 一個不好便會被抄家更誅九族, 筆者在網上瀏覽屈穎妍的撰文, 果然有不少惹火文章引來網民 " 關注 " , 果真是 " 鐵娘子 ", 筆者現轉載一則撰文與網友分享( 筆者亦有同感 ), 以示對這位抱著大無畏精神, 敢於月旦既是傳媒記者也是示威人士, 說出事實的專欄作家的支持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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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閱讀 :
人生馬拉松 - 道德狙擊手
香港頭條日報 2014年11月27日
http://news.stheadline.com/dailynews/headline_news_detail_columnist.asp?id=310409§ion_name=wtt&kw=398
有兩種人,在今日香港,是神聖不可侵犯的,他們如神靈,讓人膜拜、敬畏,你動他不得,罵他不得,傷他不得,他丟失一根毫毛,你會後患無窮,他們就是學生和記者。
最初,大家說學生受苦了、吃催淚彈了,於是出來守護孩子,有時回頭想想,一個人最精壯的年齡就是十來廿歲,這年紀,血氣方剛,老虎都打得死,怎麼卻要我們這些老人家來保護?
最近極端組織伊斯蘭國發了一段童子兵視頻,轉頭看看那些把鐵馬插進立法會玻璃門的臉孔、看看旺角街頭蒙著臉跟警察衝撞的眼神,那種瘋狂那種恨,類同得讓人心寒。
運動中另一個光環,落在記者頭上,美其名紀錄事實,但錄像所見,每次走得最前的都是記者。
衝擊中,媒體往往站在對壘兩陣中央,夾在其中令警察投鼠忌器。棍棒胡椒無情,偶有錯手,執法者即負上「打記者」的百辭莫辯污名。好言勸他們別擋路,大家為了爭新聞,只會前進不願退。動粗驅趕,對方會大聲疾呼:「你阻礙我採訪自由!」我愈來愈摸不覑頭腦,記者在佔領中究竟想當紀錄者還是參與者?
兩個月來,我看到兩個事實:一,是記者一直嚴重地阻礙警察行動;二,是鎂光燈成了暴力升級的催化劑。
今日社會已嚴重撕裂,老實說,中間派幾乎不存在了,所以,傳媒也必然地有了立場,落地的記者都年輕,戴上黃絲帶、同情學生、參與運動,是大勢。於是,記者的鏡頭,潛意識不是紀錄,而是找錯處,焦點瞄準警察的棍、市民的血,前因後果都不重要了。
傳媒今日還搶了制空權,地鐵上蓋、舊樓平台、大廈天台,佈滿手執長短火的攝記,鏡頭對準執法者,如道德狙擊手,警員一舉一動無所遁形。
監察,沒錯是傳媒責任,但監察該適用於雙方,而不是針對單方面的騷擾式監控。
監察也不是一組鏡頭,而是有前有後的一件事。記者不是大晒,你的鎂光燈亮得太光太前,不但看不到全局,還會激發獸性,讓鬧事者殺得勝起,到時,記者就不再是紀錄者,而是挑撥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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