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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丁丁02 

因佔領運動斷絕關係 回家做冬未破冰
蘋果日報  2015年1月19日
http://hk.apple.nextmedia.com/news/art/20150119/19007828

黃絲少女 盼與警父和好

【傘後反思】

【本報訊】佔領運動期間一家因政見不同起紛爭,部份警察爸媽與支持雨傘運動的子女更勢成水火,撕裂的傷痕至今未平復。18歲的丁丁(化名)被警察爸爸趕出家門,斷絕父女關係,今日仍住在劏房。22歲李小姐因前往佔領區,被警察媽媽摑了兩巴,雙方冷戰。丁丁在清場前夕寫一封寄香港人的家書,訴說身份掙扎,李小姐在清場前夕在金鐘大台剖白心聲。

佔領運動結束,兩人沉澱運動經歷的淚與怒,丁丁邁出修補父女關係的第一步;李小姐選擇與父母避談佔領,讓時間淡化傷痕。

記者:潘柏林
 
「我希望每次講嘢之前,都諗清楚對方究竟係一個警察,一個藍絲,定係我阿爸」。18歲丁丁(化名)至今仍獨居劏房,警察爸爸與她斷絕關係近三個月,她一直思索如何修補。雙方上次見面是金鐘清場十一天後做冬那晚,她帶了餸菜回家,又斟一杯水給爸爸,開腔慰問「唔好凍親呀」,爸爸低頭不發一言,父女關係仍未解凍。

「唔會認你呢個女」
 
丁丁自言已踏出緩和父女關係第一步,「踏完嗰步之後,佢需要啲時間諗吓需唔需要同我和好」。

雙方的裂痕從警方九二八向示威者發射八十七枚催淚彈開始,她在家中質問當差逾二十年的爸爸,「你哋警察立場點諗,放咁多催淚彈對付示威者?」丁丁形容雙方溝通是雞同鴨講,爸爸質疑雨傘運動有外國勢力介入,女兒感到底線被踐踏,「No!你邏輯好有問題!」雙方爭辯不休,關係亦日漸惡化。

丁丁坦言,不清楚爸爸具體職務,只知他每日在家中全副裝備,收到傳召就出門。十月初爸爸接到總部傳召,女兒當晚決定去佔領區社工站通宵留守,爸爸知悉後留下一句:「咁你去囉,你返咗去就唔好返嚟呢個屋企,你自己諗清楚,我唔會認你呢個女,你有乜後果你自己自負。」

此後父女關係斷絕,爸爸要求女兒搬走,又寄短訊指不想在金鐘或其他佔領區與女兒成為敵人,在行動中拘捕她。

丁丁在媽媽幫助下搬到數十呎劏房獨居,她說學會獨立,兼顧佔領和副學士學業。去年十二月十一日金鐘清場,她在考試中途趕去金鐘,「考考吓試聽到警車聲,我就覺得係去金鐘,跟住我怯到乜咁,即刻放低份卷走人」。她瞄一瞄記者,連忙補充「(試卷)答完晒喇!答完晒喇!」

清場後媽媽勸女兒搬回家。丁丁認為父女需更多時間,最快學期完畢才有望搬回家。她說沉澱佔領運動的經歷後,會繼續爭取民主,但焦點更長遠,不着眼一場佔領運動,「你可以正常生活,但係人哋一問起嗰陣,你要噏得出,你想要啲乜嘢真普選,點樣先叫爭取,點樣先叫長期爭取,你個心態要always ready(隨時準備好)」。

承認當初想法幼稚

面對警察爸爸,丁丁承認當初想法幼稚,不懂處理家庭關係。她指雙方都要釐清角色和身份,在家中避免將警察和爸爸角色、示威者和女兒角色混淆,但想理性討論未必奏效,「大家都係血濃於水,都要用感性去解決一啲問題。如果達成唔到共識,基於佢係我父母,讓吓佢囉」。她說做冬踏出第一步,未來盡做女兒責任,「好似幫佢拎吓嘢,陪吓佢出去,斟吓水畀佢,令佢覺得自己仲係一個爸爸,仲有呢個女,起碼我用唔同態度對佢,我自己個心會舒服啲」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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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主報今天刊出黃絲少女因佔領運動與警父斷絕關係, 盼與父母和好, 看完整篇報導, 給筆者的印象, 黃絲少女丁丁與父親分裂的導火線, 是在警察向示威者發射催淚彈當日, 丁丁質問當差逾二十年的爸爸 : " 你哋警察立場點諗, 放咁多催淚彈對付示威者?",

警察是紀律部隊, 要服從上司的命令, 向示威者發射催淚彈未必是警察的意願, 但上頭下了命令便要遵守, 這是鐵一般的紀律, 就如佔領人士被反佔領人士及憤怒的市民衝擊時, 警察一樣要保護辱罵及衝擊他們防線的佔領人士一樣, 這是他們的職責,

丁丁質問當差的爸爸, 把責任扣到爸爸頭上, 又那能不引來反彈, 無論丁丁有何想法, 都不能把怨氣怒氣發洩在當差的爸爸身上,

這就有如黑幫人物與警察及法官的關係一樣, 他們明白到警察與衹是盡自己的職責在執行職務, 並非是針對他個人而是針對他所干犯的違法事宜, 所以不會向警察及法官作出報復行為,

在佔領行動中警察向示威者發射催淚彈亦一樣, 現場警察衹是執行上頭的命令, 如果把責任扣到發射催淚彈警察的頭上殊不公道, 更遑論是回家找當警察父親的晦氣, 這是絕不理智的所為,

而警察爸爸質疑雨傘運動有外國勢力介入, 女兒感到底線被踐踏, 亦涉及對他人言論自由的尊重, 警察爸爸質疑雨傘運動有外國勢力介入是他的自由, 女兒感到 " 底線被踐踏 ", 無疑又引起爭論, 主動一方又是 " 底線被踐踏 " 的女兒無疑,

由此, 我們可以看到一些佔領行動的支持者已陷入非理性狀態, 衹要觸動他們的 " 神經 ", 無論對象是誰, 都會來 " 表達 " 一番, 不放過任何一個推行他們 " 理念 " 的機會, 如果對方立場堅定那便麻煩了, 真係 " 朋友都冇得做 ", " 父女都冇情請 ",

丁丁 " 考考吓試聽到警車聲, 我就覺得(警車)係去金鐘, 跟住我怯到乜咁, 即刻放低份卷走人", 至於 " 她瞄一瞄記者, 連忙補充(試卷)答完晒喇!答完晒喇!)

可見她的神經已處於緊張狀態, 聽到警車聲就 " 覺得(警車)係去金鐘 ", 要立即放下試卷去 ( 幫拖 ), 這已是一種病態, 就有如一些宗教狂熱份子一樣欠缺理性,

丁丁與家人鬧翻的例子在佔領行動期間屢見不鮮, 但挑起爭辯的往往都是佔領行動的支持者, 他們站在道德高地上俯視身旁的人, 甚至對佔領行動引起不便, 口出怨言的區內市民惡言相向, 而沒有考慮到佔領行動踐踏了人家的權利, 人家有怨言是可以理解的, 別人沒有義務要為你的理念犧牲自己的權利, 根本理虧的是自己, 把怨氣怒氣發洩在不同立場的家人身上, 更是不成熟的表現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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